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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回金宝,或许该用“去”,因为那里总是找不到我要的归属感,实体感。安慰别人的时候我会说“习惯就好,习惯会成自然。”不是吗?可是我还是没办法自然地活着。瞳孔里美妙的一切似乎都不属实。我会用指尖碰触空气。那一天,气体里的每一分子是化为固体状态击撞攻击我的细胞,那时刻,可能我会承认自己是活着。就连安抚着鼻梁与额头间细微的毛发,都感觉漂浮。像philip pulman 说的,我们是灰尘(dust)。所以,不要以为你是什么。其实我们就是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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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看余光中的散文,宛如看一部拍得很漂亮华丽的电影。走在很暖和的草地,而每一株小草都很精致。-其实很多事情想说,好多的画面按捺在心里,只是有的时候找不到出口,你却妄自为我标上了“不爱说话”的牌子,如一双巨大的手将泥灰埋没我的口。-又是要交稿的季节。好像平时好动的小孩站在舞台上突然愣住不知所措,我,写不出些什么。-前夜去搭船,清早吹着海风弟弟猛拍晨阳,仿佛一生从没看过那微燃的小火球。我想起“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句诗词,突然觉得诗人小题大作,活着的每一天都有早晨和黄昏,难道夕阳每一天都有很大的差别,还看不够吗?(这一刻我苦恼要去哪儿买些诗情画意)-新年每一天吃喝玩乐睡觉,干嘛不承认自己不过是在找机会放纵身子糜烂生活。
你躲在荒漠的尘埃中,
像是被隐藏的怪兽,
不为人知的秘密,
静谧的,不让人发现你,
在摧毁的墙角
幻想炮声是交响曲
觉得枪声是神秘的小夜曲。
又有谁知道,
小夜曲由几个亡魂的音符奏成。
在德国上校的面前,
试图收敛畏惧,
而在钢琴前,
却是真正心情,
表现得一览无遗。
被日子折磨的痛苦从指尖涌流,
你的才华亮啦!
我有一片卡带,很久了。有十几年了。虽然至今卡带在音响世界已经是落伍的了,而这片卡带我将永远保留。或许真正的来说,卡带只不过是躯壳,我要的是卡带里的声音,那段已经不属于我,我弟弟的声音。小时候喜欢唱歌,那时我应该五六岁,妈妈启动录音机,我唱了《谁来了?》。后来妈妈也唱了,是《小小羊儿要回家》,还有着弟弟的牙牙学语伴乐,和卖面包的印度叔叔骑摩多经过时摇铃的叮叮响。每一回听自己稚气的幼音,眼睛也来一回的流泪,我也不知道是在为失去了的童年哀悼还是内心的小小孩依然怀念那天的时刻,那一幅母亲与小孩的亲情温馨画面。曾经有人看到我家的卡带,大谈它们已是过时品,还规劝我把它们丢掉。我虚伪地陪笑着,而心里明白我是不会把它们丢掉的。除了那片含有我的声音的卡带之外,剩余的都是伴我长大的儿歌集。感觉上丢了,就是把童年也一并忘却了。那我将失去我生命最初的那部分,告诉我,我要怎么继续呢?
喜欢台湾。喜欢台北。三年前曾经被接待在台北竹围那里。去过淡水夜市,去过新东阳买麻薯,去过光南买马来西亚少有的精美小文具。我喜欢台北,胜过于这里的吉隆坡。二者都是国家的首都,城市。吉隆坡让我感觉杂乱,看着前方的路线而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纵横交错中只剩下茫然。但是台北,塞在脑囊间都是梦幻似的美好。在冬天清晨六点的台北街道走着,两手使劲往口袋深处插走到小店买烧饼油条葱油饼热豆浆。但是搭捷运身旁都是沉静的躯壳,冬天的空气在拥挤的人类中难于游动我感觉自己的鼻孔的呼出愈加温热。人好多。距离这些一千个日子,我坐在电脑前将眼睛闭上,依然感受得到当时的气味。好像越来越向往那个拥有我觉得很俗的名称“宝岛”的地方。甚至考虑朝台湾文学这方面做研究和发展。时而看台湾小说散文或电视剧就会有直搭飞机飞向台北的念头。不过经济能力不好的自己还是庆幸没有如此的冲动和勇气。偶尔也会担心一旦真的到那里念书或找工作,几年后的台湾会不会狠心将我的台湾泡沫敲碎烧成灰烬?这个学期选了朱天心《古都》为某研讨课题目。于是打算用尽自己想到台湾的心态化出这份报告。即没有可以到台湾的机票,我还是乘搭《古都》的故事,看看晚上做梦是否能继续那天早晨台北的小路,仍然冷,而我还是愉快地走着。
上个星期上网查看新学期的时间表竟发现每个礼拜四都处于无课状态不知要喜或忧今天一整天闲在家读书的心情被透热的阳光猛射最终呦不过摆在面前的电脑又废掉了一个美好的早晨难道往后的星期四都如此那我必死无疑周四愉快
我沉默了好久。几乎怀疑自己丧失了说话的本能,害怕来不及对我亲爱的人说平淡得惊天动地的“爱你”两个字。我却是没有办法抱怨其他人关于我被封锁在某个黑暗角落的那件事。两名黑暗人士在瞬间让我消失在人群中间。我,那时,遗忘了记忆。当然我曾经呐喊点燃一丁点的回音声响。但是,很久很久以后,我只能做出微弱的叹息。纵使我把灵魂一半留在喧嚷的城市里面,没有发现我另一半的失踪。后来我只能黯然。用虚拟的掌心摩擦烧出少许温气。害怕中的绝望,在某人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逃脱不了角落的世界,挂上沉默的吊牌,让躯壳显现在十字路口中间。
总是有无影的力气我陷入一片荒凉的海底叮咛的声音听不下去说不出一句话感受不到回答的味道我黯然说话的能力被空气吸去还是将口张开说出哑口无言的结局
我是怎么了
超难过的。。。。。。难过
原来 三个月的假期会换来一大滩的眼泪
。。。。。。原来
我也是爱哭鬼
好想哭。。。。。。
(老爸老妈 从来没有这么想念过你们。。。。。。)
一点一滴我从高处跌落控制不了自己往下掉(我在哪里)我展开翅膀想逆风而翔诧异羽毛已把轻盈带走骨架好沉重我继续沉下击碰寒冷的速度猛撞无奈的痛苦开始时的刺激艳酷揭开坠入无底洞的内幕黑漆里没有有力的绳索没有星光闪烁都 没有此时此刻我依然在洞里沉落
烟火闪耀背脊紧贴窗缘昂扬那彩色的迷惘想看见希望在天上看见形状 不想错过美丽但是有雾在蒙脸视线的错觉看走了眼用指尖拨开那一片荒唐的迷云凌晨十二点钟看见了烟火看见了曙光
连续三年“与”五月天跨年好像 他们已经成为我度过一年的连接线于是我在电视面前撇弃tv2 假设自己是台湾人在台北狂欢虚假与其百般无聊同平日一样既然没有呼吸当时在旧关仔角赏烟花的拥挤空气窝在柔暖的沙发遐想身处炫亮的夜晚也是不错滴有烟火散发的时刻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