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rch 25, 2011

说她

她一直很感激这段光阴。她想,以后必有许多可以回味的。因为有过前所未有的经历,才会更懂得自己。也知道心情感受原来多变得可以,或澎湃激昂、愉悦舒爽,也可以冷酷无常。

她将永远记得那个他。夜晚的繁星下哼歌轻唱。或许不愿意再被提起,但对她而言,只要可以继续回忆,那一小段插曲也就不会是这一生中的遗憾。

她也会记得他。只因她被他如此正经而严肃的看待。而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自己,对于此事,竟可以如此冷静,没有该有的怦然心跳和热烈的反应。那一刻,她严重怀疑自己从此无法再拥有爱人的权利与被爱。如果坦诚会给彼此带来伤害,那你还愿意吗?在一切未说出口之前,真的,没有人可以预知未来。所以她说,再多的设想假想也是无济于事的。总是要事到临头才能真正了解自己。正如她后来决定正视自己的需要与想法而给出或许是相当残忍的答案。过后需要烦恼的是,她好像找不回之前的友好,给不出只因是朋友的关心与问候,也不懂得该怎么接受从而来的一切,尤其她无法在牛奶落在眼前时坚决的说“不”,无法让他知道她那天其实想喝咖啡,也无法让他知道她那天只是无法专心,只想放空而不是身体的疲惫(而她倒是觉得累的是他并且由衷的盼望那原因绝对不是因为她)。或许她总是认为“投我以桃,报之以李”才是待人处事的指标,因此一昧接受只会增加此生的罪孽。

他们于是让她发现,这一种东西既能通往天堂也能栽入地狱。或许这样的发现才是她三年后该得的赏赐(因她终于要完成一场长达三年三个三百六十五天的竞赛也就是持续着每天期盼与祈祷自己有个帅气可爱的男朋友)。虽然她依然渴望爱人被爱谈一场世界末日前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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