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December 16, 2008

那晚的婚宴

那年槟城的光大还繁盛呢!挽着爸爸的手,
我们到了广大五十九楼的餐厅庆祝父亲节。
某天,光大的照片出现在报章上,出事了,
一片喧哗化成幽静,尔后只剩下寥寥无几
的商店维持着微薄的气息。过后的父亲节,
我们都不再上五十九楼了。以为,我们都
将封锁一段在高处享用餐点的时光。

星期六我们到吉隆坡去参加我表舅的婚宴。
是为了拥有较特别的婚宴,仰或要奢侈一
番,表舅选择让自己的亲朋好友在吉隆坡
塔的高处与自己共享婚礼的喜悦。吉隆坡
塔有多高?我们置身于升降机,抗衡高处
的气压,到达半空中。

在那里望着被娱乐与繁忙彩绘的陆地,熙
熙攘攘的车辆,说实在,只不过是在“欣
赏”过去和未来。

表舅算是一表人材,帅气有加,新娘子是
卡达山混血女孩,白晰的肌肤和明亮的双
眼衬托着肉质感的体态却是另一番的娇嫩
动人。

亲戚各身四方,有的移民新加坡,有些远
住澳洲,这次的婚宴再次勾画一条丝线,
将大家聚在一起。婚礼之外又像是家族团
聚。

餐点说不上是绝顶美食,多了一份喜气,
还是遮掩了其中的不足。我尽力将美好留
住,卸下不完美之处。虽然,吉隆坡塔的
辐射已将我的细胞射杀了几千万个。

一切于晚上十一点结束。我望向隔处的双
峰塔,很亮。双耳再次感受气压降下底楼。
塔下往上看着塔的顶点,我会记得我曾经
在那里参加奢华的晚宴。这是第一次,也
可能是最后一次。

No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