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rch 20, 2009

maybe

把近接一天的时间交付于英文
聚会前夕终于完成
当一份烦闷得透顶的作业得以完结
我们应当狂喜
是什么时候我开始抗拒靠近英文了呢
不知道
不管是热忱还是兴趣
都有凋零的一天
或许 在某个春初再度开放
亦有可能永不再苏醒
是这样吗
maybe i just don't know what am i do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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